第0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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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第 14 章
第一萬沒能得到宿主的回答, 但看到她笑著握上林夕的手一口應下就知道這事沒跑了。
得到肯定回覆的當事人也很高興，藏在鏡片後的一雙桃花眼也是漾起笑波：“那等下課後我就來接學妹。”
要不是雙方都是女生，而且這位傳奇學姐的性情S大早有傳聞, 她這行為在教室其他人看來和剛剛段文澣要幹的也沒什麽區別。
林夕行事利落, 從梅露那裏得到滿意的答覆打了聲招呼就轉身離去，她前腳走出教室, 後腳老教授就走了進來。
“這可真是稀奇。”一邊走上講臺一邊望向門口, 老教授嘀咕了一句，等看到席間坐著的梅露時又恍然失笑, “那就不奇怪了。梅同學, 我這邊也有個實驗需要精通材料學和力學的優秀同學來幫忙, 不如來我的實驗室, 我保你提前拿碩啊。”
明顯是開玩笑的語氣，但也不能說沒有這個意思。
很多學生都聽出來了，但恐怕除了常曉茹以外沒人不服氣, 上個期末這一位踩在出勤率及格線上的同時依舊拿了專業第一，充分證明了學神哪怕天天在玩也絲毫不影響在學校裏的地位。
“教授那裏有比我合適的人選。”梅露笑著婉拒，“現在還是學姐更需要我。”
老教授也不強求，稍稍遺憾了一下就拿起教材給學生們上課，如梅露、林夕這樣的天才畢竟是少數，更多的還是需要好好教導的學生。
一節課不急不慢的就過去了, 待到下課鈴聲一響，收拾課本走出教學樓的大一生們就在樓門口看見了早就等在那裏的林夕學姐。
室外的陽光照在這位常年埋頭實驗室的年輕女性身上，為她捂得雪白的皮膚鍍上了一層暖光, 彼時她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裏默默站著, 站姿隨意卻難掩風華，不多時又擡眸看過來, 在發現要等的人時之前垂眉無表情的臉一下子生動起來，高嶺之花一朝展露笑容的美態一下子看呆了不少人。
“梅學妹，這裏。”她上前主動拉住梅露的手。
梅露也沒拒絕只是笑了笑：“讓學姐久等了。”
在一眾同學驚異的目光下，兩人有說有笑地並肩離開，要不是親眼看見她們剛認識還以為這是一對相交多年的好友呢。
林夕確實是很有和梅露結交的意思，而且和徐月窈不同，她要做什麽都更喜歡主動出擊。相比起還有些矜持含蓄的徐月窈，林夕會在確定自己的想法後立刻就去做。
她欣賞眼前的學妹，讚嘆她的學識且需要和她交流開拓思維，那就自己先找過來清清楚楚表達自己的訴求。
磨磨蹭蹭的可是會嚴重拉低效率的。
事實上效率也確實挺高，把人拉來以後無論是實驗的進度還是兩人的交情在這一天不到的時間裏突飛猛進。
以至於學妹接到電話要離開林博士比當事人還要不舍。
“我會馬上向學校打申請，請一定要來我的實驗室，成果出來以後署名排位好商量。想要提前畢業也可以找我幫忙，要繼續讀碩讀博我也能……”把人送到門外，她都還在不停許諾，一本正經又眼巴巴的樣子對比之前讓段文澣滾蛋的冷酷都讓人忍俊不禁。
“等學姐這次的成果出來後再說吧。”梅露笑著拒絕，她擡頭掃了一眼林夕的實驗室，正好將幾個好奇探出門口的腦袋看了個正著，眼中笑意更深，“還沒謝謝學姐上午替我解圍，被段學長盯上雖然不算麻煩，但也很壞心情呢。”
聽她提到段文澣，林夕立時嫌惡皺眉：“他確實很會惡心人。”但也確實什麽都不是。
“這兩年學姐和學姐身邊的人都辛苦了，不過差不多也快結束了。”
目送學妹離開，林夕剛開始並不理解她最後一句話的意思，皺眉思索著轉身時步伐驀的一頓。
過了一會兒她重新走進實驗室，裏頭好幾個人裝作專心做事實則探頭探腦，林夕的心一下就沈了下去。
是啊，兩年了。
段文澣這陣子看似是被她解決不敢再冒頭了，可這兩年來他騷擾的可不只是她，還有包括但不限於她實驗室裏的所有人。
而按現在被點撥加速過的進度，她的實驗成果不出意外最多兩個月就能出來了。
那可不就是「差不多也快結束了」麽。
* * *
“梅總，你看起來心情很好啊，從學校回來以後還有心情看籃球比賽。”杜可若捏著劇本，手有點顫，“我反而挺緊張的。”
因為劇組已經籌備得差不多，馬上就能開拍了。
她剛進社會沒多久，好不容易才有點適應職場，現在突然拐了個大彎去拍戲，還是由張導負責的女一號，越想越緊張。
“有什麽好緊張的，拿出你平時的蠢勁就行了。”旁邊的燕航直接開損，“反正再怎麽演你也不會有什麽精明樣子。”
於是戲沒開拍，「赤虹」和「青虹」已經提前“打”了起來，附近同樣拿著劇本的徐月窈則是好奇地湊到梅露身邊，因為她從手機屏裏看到了不少有些眼熟的面孔。
“這是我們學校的籃球隊？也對，前兩天他們去B市參加全國大賽了，這是比賽直播？”徐學姐驚訝道，“剛剛拿了三分球的是大一的邵明學吧？那可是我們S大籃球隊的超級新星呢，我在論壇上有看到消息說有國家隊教練找到他，想挖他去那裏訓練，挺厲害的一個學弟。”
“明少爺的籃球賽？哪裏哪裏？”牧瀅立時也過來湊起熱鬧，“哎，時間快要到了啊，得了三分也很可能就是打了個平手，是不是要再來場加時賽啊？”
正如牧瀅所說，直播中的比賽已經要到尾聲了，S大和比賽對手的得分表顯示為15：15，雙方都在做著最後的較勁。在時間還剩下10秒之際，邵明學一把截走對手掌心的籃球，邁著長腿幾個滑步狂奔到籃下一個飛躍而起，籃球重重砸進了筐中。
哨聲吹響的前一秒，比分顯示也改了數字。
“哇——！”/“贏了！”
除了視頻裏響起的歡呼，還有在梅露的一左一右站著的兩重疊聲，正是徐月窈和牧瀅。剛剛那場比賽就算是她們這些外行人看得也是不由入了神，實在太驚險了。
“明少爺好厲害啊！”牧瀅很是意外，捂著嘴眼睛亮亮的，“平時看他有點不靠譜的樣子，沒想到在球場上這麽帥！”
梅露卻在這時關掉了手機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
這話不只讓徐月窈和牧瀅兩人齊齊看來，就是後頭還在打鬧中的杜可若和燕航都停下動作雙雙站好。
也就在這時休息室的房門被輕輕敲響：“梅總，東西已經按您的吩咐送到七樓的練習室，張導也在那裏等著了。”
“哎？張導也過來了嗎？”牧瀅吃了一驚。
燕航一臉淡定：“不奇怪，就算是一把年紀的老男人，對那樣的東西也是會好奇的。”
“什麽叫那樣的東西啊！”杜可若一臉沒好氣地瞪他，揮舞著兩只手一臉激動，“那是魔法棒，還有我們的法衣耶！盼星星盼月亮的終於等到了啊！”
魔法棒，魔法少女最重要的道具沒有之一，也是魔法少女最具代表性的象征。沒有它就沒有魔法變身，而不能變身的魔法少女根本就不算魔法少女！魔法棒和法衣都是魔法少女不可或缺的
杜可若一路雙手合攏在胸前如同朝聖一般跟在小梅總身後去的七樓，進了足有一百平的巨大練習室裏，她的眼睛看不到平時瞅一下都誠惶誠恐的國際大導，也忽略了同行的小夥伴們，眼睛只直勾勾地盯著安靜放置在特制保險箱裏的四個盒子。
赤，綠，青，藍，顏色很好分辨，該誰的一眼就能看出。
“都去試試，開拍之前總要熟悉一下。”
梅總的話對杜可若來說就跟開了圍欄一樣，她幾乎是炮彈一樣沖向了自己色的保險箱，抱在懷裏退到更空曠的角落先是左右看了兩眼，然後才重新放下小心翼翼地打開。
隨著長方形的保險箱被打開，裏面一根主色調為白紅的華麗法杖和一套同樣配色的精巧鞋服安安靜靜躺在其中。
魔法棒有60公分長，造型兼具了童話與淑女兩種氣質，頂端那顆火紅色的寶石晶瑩剔透奢華而夢幻，完美符合杜可若的少女心幻想，女孩的呼吸都差點停了。
她顫抖地伸出雙手用托的方式將其從箱中取出，比預想中要重一些的分量以及冰冷的金屬觸感無一不在說明它的真材實料，不是以前自己在玩具店裏買的那些塑料品能相提並論的。
杜可若這樣想著神情越發虔誠，她將魔法杖豎直舉起，讓杖頭的正面對著自己，面帶癡迷的細細撫摸。正打算用臉貼貼之際，杖頂的那顆火紅寶石突然亮了。
一束直射光從那裏放出，並直接籠罩了杜可若整張臉。
有電子音從法杖裏傳出：【感應到自然人電磁波，開啟認主程序……正在掃描面部……確認虹膜……確認顱骨骨相……】
【請持有人立正站好，開始掃描全身……確認手部指紋……確認體型……確認體能心率……】
被擴大的紅光籠罩全身的杜可若不知所措，僵硬著身體下意識地按電子音的提示照做。
【全身掃描完畢，認主程序結束。】
【開始連接納米法衣……連接成功！】
【進行初次納米附著……數據載入中……數據載入成功……執行附著！】
杜可若已經無法形容接下來看到的一幕。
箱中安靜躺著的那套法衣在電子音的指令落下後忽然就開始發生霧化，對，真的就是變成一團紅白相間有著法衣形態的霧。
這些霧粒受到法杖紅光的指引，又形成一條條細長的“絲帶”裹向被紅光籠罩的她全身。
接著，她就感到頭上一重，身上一緊，雙腳也被裹了什麽不自覺墊高了幾分。
恍恍惚惚的再低頭一看，自己已經穿上了那套華麗的法衣。
杜可若連忙擡頭，只見練習室裏貼滿整墻的鏡子裏，一個俏麗可愛的紅裙魔法少女懷抱著一根長杖同樣呆呆看過來。
她一頭紅發熱烈，搭配著頭頂金色的發飾和嬌小的身形，越發襯得那張楞楞的俏臉軟萌可愛，只想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頭發顏色，也直接變了嗎？”
伸手摸了摸身上的服飾，無論是面料皮革還是金屬的質感都無比的真實，完全不敢相信剛剛它們有變成一團霧氣幾乎看不出形態，杜可若又拽了拽自己的頭發，艷紅的發絲並不以自己的動作而失真。
不只是她，現場的其他三人也是如此，個個都是一臉震撼地打量自身。
這是科技？
這跟魔法有什麽區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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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萬沒能得到宿主的回答, 但看到她笑著握上林夕的手一口應下就知道這事沒跑了。
得到肯定回覆的當事人也很高興，藏在鏡片後的一雙桃花眼也是漾起笑波：“那等下課後我就來接學妹。”
要不是雙方都是女生，而且這位傳奇學姐的性情S大早有傳聞, 她這行為在教室其他人看來和剛剛段文澣要幹的也沒什麽區別。
林夕行事利落, 從梅露那裏得到滿意的答覆打了聲招呼就轉身離去，她前腳走出教室, 後腳老教授就走了進來。
“這可真是稀奇。”一邊走上講臺一邊望向門口, 老教授嘀咕了一句，等看到席間坐著的梅露時又恍然失笑, “那就不奇怪了。梅同學, 我這邊也有個實驗需要精通材料學和力學的優秀同學來幫忙, 不如來我的實驗室, 我保你提前拿碩啊。”
明顯是開玩笑的語氣，但也不能說沒有這個意思。
很多學生都聽出來了，但恐怕除了常曉茹以外沒人不服氣, 上個期末這一位踩在出勤率及格線上的同時依舊拿了專業第一，充分證明了學神哪怕天天在玩也絲毫不影響在學校裏的地位。
“教授那裏有比我合適的人選。”梅露笑著婉拒，“現在還是學姐更需要我。”
老教授也不強求，稍稍遺憾了一下就拿起教材給學生們上課，如梅露、林夕這樣的天才畢竟是少數，更多的還是需要好好教導的學生。
一節課不急不慢的就過去了, 待到下課鈴聲一響，收拾課本走出教學樓的大一生們就在樓門口看見了早就等在那裏的林夕學姐。
室外的陽光照在這位常年埋頭實驗室的年輕女性身上，為她捂得雪白的皮膚鍍上了一層暖光, 彼時她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裏默默站著, 站姿隨意卻難掩風華，不多時又擡眸看過來, 在發現要等的人時之前垂眉無表情的臉一下子生動起來，高嶺之花一朝展露笑容的美態一下子看呆了不少人。
“梅學妹，這裏。”她上前主動拉住梅露的手。
梅露也沒拒絕只是笑了笑：“讓學姐久等了。”
在一眾同學驚異的目光下，兩人有說有笑地並肩離開，要不是親眼看見她們剛認識還以為這是一對相交多年的好友呢。
林夕確實是很有和梅露結交的意思，而且和徐月窈不同，她要做什麽都更喜歡主動出擊。相比起還有些矜持含蓄的徐月窈，林夕會在確定自己的想法後立刻就去做。
她欣賞眼前的學妹，讚嘆她的學識且需要和她交流開拓思維，那就自己先找過來清清楚楚表達自己的訴求。
磨磨蹭蹭的可是會嚴重拉低效率的。
事實上效率也確實挺高，把人拉來以後無論是實驗的進度還是兩人的交情在這一天不到的時間裏突飛猛進。
以至於學妹接到電話要離開林博士比當事人還要不舍。
“我會馬上向學校打申請，請一定要來我的實驗室，成果出來以後署名排位好商量。想要提前畢業也可以找我幫忙，要繼續讀碩讀博我也能……”把人送到門外，她都還在不停許諾，一本正經又眼巴巴的樣子對比之前讓段文澣滾蛋的冷酷都讓人忍俊不禁。
“等學姐這次的成果出來後再說吧。”梅露笑著拒絕，她擡頭掃了一眼林夕的實驗室，正好將幾個好奇探出門口的腦袋看了個正著，眼中笑意更深，“還沒謝謝學姐上午替我解圍，被段學長盯上雖然不算麻煩，但也很壞心情呢。”
聽她提到段文澣，林夕立時嫌惡皺眉：“他確實很會惡心人。”但也確實什麽都不是。
“這兩年學姐和學姐身邊的人都辛苦了，不過差不多也快結束了。”
目送學妹離開，林夕剛開始並不理解她最後一句話的意思，皺眉思索著轉身時步伐驀的一頓。
過了一會兒她重新走進實驗室，裏頭好幾個人裝作專心做事實則探頭探腦，林夕的心一下就沈了下去。
是啊，兩年了。
段文澣這陣子看似是被她解決不敢再冒頭了，可這兩年來他騷擾的可不只是她，還有包括但不限於她實驗室裏的所有人。
而按現在被點撥加速過的進度，她的實驗成果不出意外最多兩個月就能出來了。
那可不就是「差不多也快結束了」麽。
* * *
“梅總，你看起來心情很好啊，從學校回來以後還有心情看籃球比賽。”杜可若捏著劇本，手有點顫，“我反而挺緊張的。”
因為劇組已經籌備得差不多，馬上就能開拍了。
她剛進社會沒多久，好不容易才有點適應職場，現在突然拐了個大彎去拍戲，還是由張導負責的女一號，越想越緊張。
“有什麽好緊張的，拿出你平時的蠢勁就行了。”旁邊的燕航直接開損，“反正再怎麽演你也不會有什麽精明樣子。”
於是戲沒開拍，「赤虹」和「青虹」已經提前“打”了起來，附近同樣拿著劇本的徐月窈則是好奇地湊到梅露身邊，因為她從手機屏裏看到了不少有些眼熟的面孔。
“這是我們學校的籃球隊？也對，前兩天他們去B市參加全國大賽了，這是比賽直播？”徐學姐驚訝道，“剛剛拿了三分球的是大一的邵明學吧？那可是我們S大籃球隊的超級新星呢，我在論壇上有看到消息說有國家隊教練找到他，想挖他去那裏訓練，挺厲害的一個學弟。”
“明少爺的籃球賽？哪裏哪裏？”牧瀅立時也過來湊起熱鬧，“哎，時間快要到了啊，得了三分也很可能就是打了個平手，是不是要再來場加時賽啊？”
正如牧瀅所說，直播中的比賽已經要到尾聲了，S大和比賽對手的得分表顯示為15：15，雙方都在做著最後的較勁。在時間還剩下10秒之際，邵明學一把截走對手掌心的籃球，邁著長腿幾個滑步狂奔到籃下一個飛躍而起，籃球重重砸進了筐中。
哨聲吹響的前一秒，比分顯示也改了數字。
“哇——！”/“贏了！”
除了視頻裏響起的歡呼，還有在梅露的一左一右站著的兩重疊聲，正是徐月窈和牧瀅。剛剛那場比賽就算是她們這些外行人看得也是不由入了神，實在太驚險了。
“明少爺好厲害啊！”牧瀅很是意外，捂著嘴眼睛亮亮的，“平時看他有點不靠譜的樣子，沒想到在球場上這麽帥！”
梅露卻在這時關掉了手機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
這話不只讓徐月窈和牧瀅兩人齊齊看來，就是後頭還在打鬧中的杜可若和燕航都停下動作雙雙站好。
也就在這時休息室的房門被輕輕敲響：“梅總，東西已經按您的吩咐送到七樓的練習室，張導也在那裏等著了。”
“哎？張導也過來了嗎？”牧瀅吃了一驚。
燕航一臉淡定：“不奇怪，就算是一把年紀的老男人，對那樣的東西也是會好奇的。”
“什麽叫那樣的東西啊！”杜可若一臉沒好氣地瞪他，揮舞著兩只手一臉激動，“那是魔法棒，還有我們的法衣耶！盼星星盼月亮的終於等到了啊！”
魔法棒，魔法少女最重要的道具沒有之一，也是魔法少女最具代表性的象征。沒有它就沒有魔法變身，而不能變身的魔法少女根本就不算魔法少女！魔法棒和法衣都是魔法少女不可或缺的
杜可若一路雙手合攏在胸前如同朝聖一般跟在小梅總身後去的七樓，進了足有一百平的巨大練習室裏，她的眼睛看不到平時瞅一下都誠惶誠恐的國際大導，也忽略了同行的小夥伴們，眼睛只直勾勾地盯著安靜放置在特制保險箱裏的四個盒子。
赤，綠，青，藍，顏色很好分辨，該誰的一眼就能看出。
“都去試試，開拍之前總要熟悉一下。”
梅總的話對杜可若來說就跟開了圍欄一樣，她幾乎是炮彈一樣沖向了自己色的保險箱，抱在懷裏退到更空曠的角落先是左右看了兩眼，然後才重新放下小心翼翼地打開。
隨著長方形的保險箱被打開，裏面一根主色調為白紅的華麗法杖和一套同樣配色的精巧鞋服安安靜靜躺在其中。
魔法棒有60公分長，造型兼具了童話與淑女兩種氣質，頂端那顆火紅色的寶石晶瑩剔透奢華而夢幻，完美符合杜可若的少女心幻想，女孩的呼吸都差點停了。
她顫抖地伸出雙手用托的方式將其從箱中取出，比預想中要重一些的分量以及冰冷的金屬觸感無一不在說明它的真材實料，不是以前自己在玩具店裏買的那些塑料品能相提並論的。
杜可若這樣想著神情越發虔誠，她將魔法杖豎直舉起，讓杖頭的正面對著自己，面帶癡迷的細細撫摸。正打算用臉貼貼之際，杖頂的那顆火紅寶石突然亮了。
一束直射光從那裏放出，並直接籠罩了杜可若整張臉。
有電子音從法杖裏傳出：【感應到自然人電磁波，開啟認主程序……正在掃描面部……確認虹膜……確認顱骨骨相……】
【請持有人立正站好，開始掃描全身……確認手部指紋……確認體型……確認體能心率……】
被擴大的紅光籠罩全身的杜可若不知所措，僵硬著身體下意識地按電子音的提示照做。
【全身掃描完畢，認主程序結束。】
【開始連接納米法衣……連接成功！】
【進行初次納米附著……數據載入中……數據載入成功……執行附著！】
杜可若已經無法形容接下來看到的一幕。
箱中安靜躺著的那套法衣在電子音的指令落下後忽然就開始發生霧化，對，真的就是變成一團紅白相間有著法衣形態的霧。
這些霧粒受到法杖紅光的指引，又形成一條條細長的“絲帶”裹向被紅光籠罩的她全身。
接著，她就感到頭上一重，身上一緊，雙腳也被裹了什麽不自覺墊高了幾分。
恍恍惚惚的再低頭一看，自己已經穿上了那套華麗的法衣。
杜可若連忙擡頭，只見練習室裏貼滿整墻的鏡子裏，一個俏麗可愛的紅裙魔法少女懷抱著一根長杖同樣呆呆看過來。
她一頭紅發熱烈，搭配著頭頂金色的發飾和嬌小的身形，越發襯得那張楞楞的俏臉軟萌可愛，只想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頭發顏色，也直接變了嗎？”
伸手摸了摸身上的服飾，無論是面料皮革還是金屬的質感都無比的真實，完全不敢相信剛剛它們有變成一團霧氣幾乎看不出形態，杜可若又拽了拽自己的頭發，艷紅的發絲並不以自己的動作而失真。
不只是她，現場的其他三人也是如此，個個都是一臉震撼地打量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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